“我不应该扯你的珍珠项链。”
“我也不应该在车上强行标记你。”
“我对不起罐罐,我没照顾好她,让她发烧,让她肠胃不适。”
纪名雪越说越觉得自己简直是罪大恶极。
她最后的话语模糊不清,什么时候身体被宋霜甜虚虚抱着都不知道。
“看你真是烧糊涂了。”
宋霜甜心里叹气,她知道纪名雪对自己的信息素超敏,如果宋霜甜就此消失在纪名雪的世界里,她易感期反倒不会那么严重,坏就坏在两人即使分开,仍然共处在一个圈子一个行业中。
宋霜甜现在占有信息素的主导权,纪名雪需要取得她的欢心,才能获取临时标记的权利。
alpha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轻轻刮蹭着oga的腰身,她不敢用力,隻敢用手指蹭一蹭。
不轻不重地撩动着人脆弱的神经。
“把你的爪子放下来!”
纪名雪手指恋恋不舍地从宋霜甜的腰上挪开,却又在不经意间划过了她的尾椎骨。
原本宋霜甜还有理智在,结果被这样一弄,自身也有了感觉。
alpha扑在oga的身上,她的膝盖压住了宋霜甜的腿脚。
“宋霜甜,我好难受。”
就算是一场梦,也让她多闻一下宋霜甜的气味。
后脖颈上的腺体莹润多汁,微微鼓起,
宋霜甜的吐息逐渐变烫。
oga的手指掐住纪名雪的下巴,“你还有一件事做错了。”
alpha懵懂地看着她。
oga:“你……抢走了我妈妈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alpha不停道歉,她或许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道歉什么,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错了。
oga说她做错了,她一定是有做错的地方。
宋霜甜呼吸一重。
“求你了。”一向嚣张散漫的alpha第一次开口求人,“甜甜,让我咬一口,就一口好不好?”
alpha硬是要把手镯扯下来,但不论皮肉红成什么样,都拿不下来。
alpha急哭了,按照她的力气,手腕脱臼是必然的。
宋霜甜没想到会听到道歉。
或许只是alpha意识不清地胡乱道歉,但她心臟最脆弱处仍然被用力击中。
算了。
在从前的四年中,宋霜甜从来都没想过会主动投入纪名雪的怀抱。
oga把手搭在了alpha的肩膀上,任由alpha小心翼翼地用嘴唇触碰着娇弱的腺体。
每一下灼热嘴唇的触碰,都让宋霜甜的精神为之一颤。
alpha的动作很小心,生怕弄碎了这件过于名贵的瓷器。
她像恶龙守护着最耀眼的宝藏,又像是普通人获得了博物馆中最昂贵的珍藏。
每一下触碰,宋霜甜都能感受到纪名雪指尖的紧张僵直。
宋霜甜缓缓闭上眼睛。
她不得不承认纪名雪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真的戳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点。
她看不得纪名雪撒娇。
到了这一步,若说是为了孩子,简直是无稽之谈。
oga宛如蝶翼般颤动的睫毛悬挂着泪水,随即又被alpha用手指擦拭去。
浓郁香甜的橙花味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,好像有某种生命力似的牢牢地缠绕着属于她的alpha。
“纪名雪,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,你可不能再欺负我了。”
她被纪名雪按在了沙发上,皓腕上印上了星星点点的亲吻,脚尖绷直成最漂亮的弧度。
“宋霜甜,我好想你,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求你不要离开我。
纪名雪沙哑的在宋霜甜耳边说,她的声音极轻,想要得到确定的答覆,又怕惊扰了宋霜甜。
带有原罪的信徒,尽心尽力伺候着她的神明,以求得到赎罪的机会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窗外雷声响动,倾盆大雨落下,宋霜甜从热水中走出,浑身都冒着热气。
她回头看了眼已经陷入深眠的纪名雪。
餍足的oga笑了一下。
如果纪名雪看到这副笑颜,一定会被迷得神魂颠倒。
次日清晨。
纪名雪猛然睁开眼睛。
alpha身上没有什么痕迹,她迷迷糊糊地凝视着贴满金箔的天花板,满眼都是昨日的……荒唐。
她晕倒了,然后呢?
她不干净!
纪名雪突然坐起来,空气中有不可忽视的oga的信息素。
但她知道宋霜甜绝对不可能来。
陆杏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alpha傻傻呆呆的盘腿坐在乱七八糟的床上,西式和中式的早餐摆满了一桌子,但alpha没有丝毫要吃的迹象。
陆杏把文件放她面前,“这是时尚周的活动规划,纪总来签个字。”
陆杏说完后,房间里没有丝毫动静。
陆杏:?
纪名雪僵硬开口,“昨天谁来我房里了?”
陆杏:“房卡只有你和罐罐有。”
陆杏也闻到了oga的信息素。
有点像宋霜甜。
但是宋霜甜怎么会在这里?
纪名雪发了疯似的把头埋到双手里,陆杏突然幻视她家老板像个绝望的寡妇。
“到底是谁来我房间里了!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东西,爬上我的床,必须给我查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