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就强亲了温秋白一下吗?
至于吗?给她打成这样!
温莹雪挂了电话走过来,她刚给温秋白打了电话,温秋白心情不是很好。
“你昨天晚上对我姑姑干了什么?”
卫蔚皱着眉:“没有干什么啊?我一觉醒来天就亮了,然后发现温秋白在客厅睡觉,我就……然后就被打了。”
温莹雪瞥了她一眼:“怎么没把你打死呢?”
卫蔚怂怂的在沙发上缩了缩。
她喜欢温秋白这件事情,温莹雪一直都知道。
所以昨天温秋白说送卫蔚的时候,她有点犹豫,毕竟,万一卫蔚真的发起疯来,温秋白真不一定能製住她。
刚刚给温秋白打电话,她情绪很异常,根本不像只是亲了一下的感觉。
求欺得欺?
大三那年卫蔚喝多了,亲了温秋白,温秋白隻当她是个喝醉了的孩子,笑着就过去了。
卫蔚一定是干了什么,又说了伤了温秋白的话。
她知道卫蔚的嘴是个什么德行,也知道温秋白的性格。
温秋白虽然是她姑姑,可是隻比她大了十岁,她们是亲人,也是朋友。
她是希望温秋白能够幸福的,可是温秋白从来没有谈过恋爱。
不是说恋爱和结婚是必备,可是她有时候觉得温秋白心里是装了一个人的。
她每次一个人的时候,是有些孤独和哀伤的。
在她看来,卫蔚并不是温秋白的良人。
她的姑父要是一个玉树临风,温文如玉的人,这样才能配的上她的姑姑。
可是感情的事情,不是她能决定的。
温秋白的喜好,也不是以她的喜好决定的。
所以她一直尊重温秋白,也尊重卫蔚对温秋白的感情。
她不想干涉卫蔚追求温秋白,可是她不能接受卫蔚伤害温秋白。
卫蔚缩在沙发上,整个人显得有些凌乱又颓废。
“卫蔚,我们是不是说过,无论如何,你都不能伤害她。我不阻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,可是我姑姑她什么都没有做错。”
卫蔚不可置信:“难道是我做错了吗?”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,昨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,有什么目的,还要我说的多清楚?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阻拦我?为什么让温秋白送我回家!为什么不阻止她?”卫蔚一声声质问,温莹雪哑口无言。
怎么说?
说自己姑姑要送她回家?还是说自己侥幸的以为会没事?
温莹雪烦躁的踢了一脚沙发:“让我知道你欺负我姑姑,我饶不了你!”
卫蔚直接一个人往沙发上一躺:“温莹雪,你告诉温秋白。我,卫蔚,跪求温秋白的欺负!”
温莹雪嘁了一声:“你说什么?敢再说一遍?”
卫蔚无所畏惧,大声道:“我,卫蔚,跪求温秋白欺负!想怎么欺负怎么欺负!绝不求饶!我准备好多年了,让温秋白正面来!”
“求求老天爷了!让温秋白欺负欺负我吧!我这样的美女为她守身如玉二十多年,她还不来,非要等到我人老珠黄,化成灰了再来吗?”
“温秋白你个没出息的!我喝多了送上门你居然睡客厅!”
“温莹雪,你们温家基因是不是都不行?性冷淡遗传吗?”
卫蔚一抬眼就看到温秋白站在了温莹雪身边,两个人一个人比一个人脸黑,吓得她一骨碌从沙发上滚在了地上。
看着温莹雪身后憋笑的时宁晚,卫蔚欲哭无泪。
昨天还一起打架的好朋友,一转身跟自己站在了对立面。
悄悄放温秋白进门不说,温秋白来了,时宁晚也不提醒她一句!
呜呜呜,这日子还怎么过啊!
到底是谁理亏啊!她才是被打的那个好吗?
温秋白一步一步来到卫蔚身边,将她扶起来,笑着问:“跪求我欺负?我没出息?我性冷淡?卫蔚,胆子不小啊,质疑长辈,妄论长辈,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?”
卫蔚被温秋白一步一步逼到墙角,瑟瑟发抖,不敢说话。
她喜欢温秋白,但是她也怕温秋白。
向温莹雪和时宁晚投去求助的眼神,温莹雪和时宁晚假装没看到。
自己造的孽,自己偿还。
卫蔚双手想推开温秋白,她又不敢:“温姐姐,秋白姐姐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就是口嗨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我吧!”
“谁没出息?”
“我,我,我没有出息。”
“谁性冷淡?”
“……你……”
温秋白被气笑了:“卫蔚,你再说一遍?”
卫蔚两眼一闭:“你性冷淡!我多少次扒光了自己塞你床上你都无动于衷!我怀疑你要么性冷淡要么就是隻对我,不行。”
卫蔚的话一开始很有气势,破釜沉舟,豁出去了。越往后面说,越没有气势。
“原来你一直这样想的啊,走了,别在这里打扰人家小两口了,丢不丢人?”温秋白拉着卫蔚离开了时宁晚的家。
“不用送,我啊,回去给卫蔚同学上上课,没事的。”
临走还丢下来这样一句话,至于上什么课,温莹雪不敢问,怕被灭口。
她的好日子才刚开始,她得惜福,惜命。
至于卫蔚上的什么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