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喝些牛奶?”宋卿看着佩妮迅速消灭了大半铜锣烧,有些担心人噎着:“我给你做的黑糖啵啵牛乳,没记错的话你生理期在月下旬, 所以是常温的。”
学做蛋糕的时候,宋卿顺手也学了几种饮品的製作方式。
每周末许意都会过来讨要两份蛋糕和奶茶, 还会发给宋卿食谱单点菜。
宋卿细致,在做蛋糕这件事上发挥得堪称完美, 每一个蛋糕的还原度都极其高,甚至还会贴心地调整甜度和口感,吃起来比图片里的感觉还要好。
一个月胖了三斤的许意有些无奈地笑,对宋卿撒娇:“再这样下去,我要叫你卿卿妈妈了。”
自从恋爱后,宋卿整个人的温柔光环直接演变成了母爱光环。
她无差别地对所有人温暖和关怀,细致入微的体贴让江宜都有些吃醋。
“卿你真的好细心,比我妈妈还要温柔!”佩妮满足地吸了一口奶茶,舒服地叹:“我真羡慕dawn,如果你是我的妻子就好了。”
话音刚落,江宜一个眼刀就甩过去了,拿起笔佯装要摔她。
做完查房记录出来的薛静鸢正巧赶上这一幕,忍不住笑:“佩妮啊,你但凡许愿找和卿卿同类型的女孩子都还有实现的可能,可惜卿卿只有一个。”
“鸢姐!”宋卿看着薛静鸢出来,将最后一个包装袋递给她:“你今天的是萨赫蛋糕,不过我第一次做,不知道味道合不合你口味。”
“哇!”薛静鸢将记录板搁到桌上,伸出双手去接宋卿递来的甜品纸袋,和蛋糕一起的还有薛静鸢万年不变的青瓜柠檬茶。
薛静鸢口味专一,不论是爱喝的奶茶还是喜欢的歌,坚持多年也不会变。
在春三月就可以喝到清爽的青瓜茶,简直是人间最幸福的事情。
“卿卿你真的好细心。”薛静鸢看着自己的去冰果茶,有些感慨。
上一个这样细致记下自己口味的人,已经离开很久了。
薛静鸢看了眼自己无名指的戒环,刚刚还高兴的情绪有些许落寞。
如果晴好还在的话,或许自己也可以像江宜一样,拥有这样贴心细腻的爱人吧。
片刻的落寞,薛静鸢又迅速整理好情绪,衝宋卿笑:“不过卿卿,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,不然江宜会折磨死我们的。”
她说完还夸张地呲起牙晃了晃头,学江宜的语气道:“赶不完这个方案,今晚别想休息!”
看着薛静鸢拙劣地模仿自己,江宜切了声,“你演的不像,应该是这样……”
江宜清清嗓子冷下脸道:“薛静鸢,十分钟,如果交不出来你的数据对比,今晚就留在实验室通宵吧。”
她声音一出来,薛静鸢迅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年近四十的人了,还是被硬生生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冷着脸的江宜真的很凶,尤其是她眉眼间与生俱来的独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。
隔着镜片,冷冷一瞥,足以震慑整个实验室的人。
“daw!不许在卿卿面前露出这么恐怖的一面!”佩妮捧着铜锣烧,突然觉得食欲大减。
一聊公事的江宜就变成冷面阎罗,六亲不认逮谁怼谁。
宋卿早已经见识过江宜这一面了,此刻看着江宜冷着脸,只是笑:“不恐怖啊,多帅啊。”
她的眼神里满是宠溺,爱意几乎要溢出来。
“因为我家卿卿乖,所以卿卿不会觉得怕,不像某些人。”江宜眯着眼,瞥了眼躲在被吃到已经无法挡住脸的铜锣烧后面的佩妮。
薛静鸢闭着眼不去看啧啧两声,叹道:“果然啊,恋爱还得是两个恋爱脑谈才有意思,你们俩天生一对,简直绝配。”
“鸢姐,您也这样说。”佩妮快速嚼嚼嚼,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叹气道:“每天看dawn秀恩爱我都想恋爱了,鸢姐您做饭好吃吗?”
听着佩妮这以吃择偶的标准,宋卿也好奇地看向薛静鸢。
按道理说,薛静鸢左手无名指上佩戴着戒指,看年头已经是很旧的款式了,只是保养的好,放在现在仍旧不过时。
好像的确没有听薛静鸢讲过关于自己的另一半。
宋卿忍不住在心里想薛静鸢的爱人,应该也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吧。
毕竟以薛静鸢的能力和社会地位,伴侣也该是旗鼓相当的才般配。
问者无心,听者有意,薛静鸢刚刚才控制好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下去,她摩挲了下自己左手的婚戒,抿了抿唇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粗线条的佩妮没有注意到空气中的尴尬,仍旧大喇喇地问:“如果鸢姐您也会做蛋糕,不如我们俩过吧,在卿不来的日子里天天秀给dawn看。”
察觉到薛静鸢的情绪,宋卿求助地望了眼江宜。
二人的视线对上,江宜抿唇衝宋卿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对于薛静鸢的过去,江宜了解的并不比宋卿她们多,在回来前江宜隻调查过薛静鸢在学术界的研究,以及她十年如一日的执着去启动的研究病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