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我也是刚刚到”穆杉附和。
“法式松露鹅肝酱佐青苹果乳酪及鱼子酱、地中海奶油松茸汤配野生黑松露、奥斯陆酸甜三文鱼、法式炭烤顶级和牛各一份，再帮忙开一瓶科登-查理曼，穆总还有什么想吃的么”。
万慕青没有看菜单随口说，看得出来她对这里边很熟。点的所有的菜品都是根据穆杉的喜好来的，穆杉摇头。
“那按照这个先准备吧”。万慕青朝服务生吩咐。
“不知道穆总今天约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”万慕青嘴角带笑，她不想吃饭的时候还聊让她讨厌的人。
“万总我不想兜圈子，赵总的事情我知道是你做的，如果我之前有什么做得不到的地方还请万总多多包涵，我为之前的事情道歉。至于赵总和赵氏不管怎么说都是局外者，如果您真的觉得难以消气，我也希望可以我们俩解决，而不是牵扯其他人”。
穆杉了解万慕青，万慕青的笑容是要命的。
“穆总要道歉，为了哪件事我想想，是和赵亦成约会？还是回到华南市却不见我这个老朋友，还是为了你三年前一声不吭地消失？”万慕青此时的脸已经沉了下来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穆杉。
“万总如果你觉得我错了的话，那我为你刚刚说的所有事情道歉，我希望我们之前的事情能够一笔勾销”。穆杉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这平静让万慕青心里发堵。
“你觉得这些事情靠一句话就能解决？”万慕青抿了一口桌边的白水，手指敲击着桌面。
“那万总想怎么解决”穆杉不想和她争辩什么，隻想快点结束这场谈话。
“我还没有想好可怎么办？不然我想好了再电话通知你，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随性惯了，看谁不顺眼的话都是现想方法搞垮对方的。”
又是赤裸裸威胁。
说完这句话桌上就没了声音，穆杉也不知在想着什么，盯着万慕青出神。
“万总，你当年结婚的时候是什么心情？”穆杉再次开口，扔下一记重雷。
“穆杉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的，当时的情况很复杂，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，是我想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以后我再告诉你，我现在……”万慕青还想说但是穆杉打断了她。
“然后呢，万总现在是解决完了”。
“嗯，事情很早就处理完了，婚后的两个月就全部处理干净了。”万慕青微微点头，声音压低。
“万总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，我真是甘拜下风，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处理干净，忘了之前的人，之前的事，包括你”。
穆杉的语气平静的不像话，仿佛她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般。
“我不允许你忘了我，穆杉没关系的，你忘记也好，我们可以重新开始，我重新追求你。”万慕青拧着眉，语气中带着恳求。
“万总还真是说的轻松，忘记？忘记什么？忘记你结婚的请柬是伯母特地上门送给我的？你知不知道，我看着请柬照片上的人，根本不敢相信那是你，照片不是很像也许就是长的像而已，可名字又隻字未差，我多希望自己看错了，只不过是很巧有一个长的相像又重名的人罢了。你又知不知道我看着你给他戴上戒指的时候，我什么心情？万慕青我走出酒店的时候眼睛都是盲的，白茫茫的一片，和你雪白的婚纱如出一辙，忘了？你说的还真是轻松！”穆杉眼睛看着远处，一片猩红。
“穆杉当初的事情我知道我很自私，但是当时爷爷的状况很不好，我不能让他带着遗憾离开，我当时很害怕告诉你，我怕你会离开我，你认识的所有人我都通知了，让他们不要告诉你，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妈妈会这样做”。
穆杉冷笑一声，“万慕青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要结婚了，全世界的人，只有我不知道，然后你期待什么？一边做着白夫人，一边哄着傻子一样的情人么？”
“穆杉我真的很对不起，求你别说了，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！”万慕青泪水濡湿眼眶。
“不重要了万慕青，什么原因结果都不重要了，我现在的希望就是我们从此以后没有任何瓜葛，我的心太疼了。如果你还念往日的一点旧情，慕青，放过彼此吧，更不要牵扯我身边的人。这是一个前任最卑微的祈求。”
万慕青突然站起身，桌子被她撞的发出巨响，“我绝对，绝对不会放手，三年前不会，现在也不会，你知道我说到做到”。
万慕青对于穆杉的执念是疯狂的，其实穆杉说得对，她很自私，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妥协，唯独对于穆杉她真的不能再错过了。过去的三年她也很疼，但她知道那是咎由自取，没理由喊疼的。
“万总，以后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。”
“我见你的第一面就没有想过要和你做朋友。”万慕青话还没说完，穆杉已经转身出了门口了。
穆杉或许听见了，或者没有听见。
万慕盯着玻璃杯中自己的倒影，楞楞出神，自己精心准备了这么久，也许她连注意都没注意到吧！
最近想吃素
9月的南华晚上有些冷，穆杉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兜风，她和万慕青也是在9月认识的。
当时她还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，在万氏旗下实习，万慕青当时是她的组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