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二层,脱离人群的视线后,白音问她:“这样会好受点吗?”
苏查轻轻摇头:“我不会再感到任何正向的情绪了,但这样做也许妹妹能高兴些。”
苏查:“她的恨就是我的恨,她的爱却不会是我的爱。”
苏查:“我的爱早就全给她了。”
她的接待室并不是刚来白塔时的初始办公室,而是苏樱留下来的遗物,原本要被白塔收回,但被她强硬地要了过去,一开始占有这间屋子的时候里面还充满着妹妹的味道,苏查住在里面就像被妹妹随时包围着,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气味渐渐消散,家具又变成冷冰冰的器物。
于是被一件件搬出去,到最后变成一间空荡荡的屋子,就像她的逐步荒芜的内心。
她把休息室里的床也搬出去,把小时候妹妹捉迷藏喜欢躲进去的盒子搬了进来,从此后这就变成她的床,想妹妹的时候就会躲进去,一边在里面幻想妹妹当时是以什么心态等着自己找到她,一边又期望有人从外面打开盒子,用熟悉的腻歪的调子喊姐姐,然后伸手把她拉出来。
在她这里,相依为命的意思大概还有,没了你我也不能活。
头疼,古词里用来称呼兄弟的词好多,但很少在诗词里看到形容姐妹情深的,常棣之华,好听,但讲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