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开来开去，看得出来，她对你是一片真心。”

&esp;&esp;徐司前叹气：“你都跟她都说过什么？”

&esp;&esp;宋渠举手发誓：“天地良心，我可什么都没说，你是我的病人，我向来很有职业操守，不过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不过什么？”徐司前蹙眉，觉得不妙。

&esp;&esp;“她好像知道你有精神病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嗯。”徐司前低垂眼睫，握紧手里的玻璃杯，“他告诉她了。”

&esp;&esp;“那你……”宋渠不知该说什么好，他隐隐觉得徐司前对那女孩也有心意。

&esp;&esp;“顺其自然。”他看着手里的水杯，目光落寞，再无他话。

&esp;&esp;宋渠心里有点不是滋味，他咂了咂嘴说：“老徐，你要是真心喜欢就追，大不了……”

&esp;&esp;“我昨晚差点伤害到她。”

&esp;&esp;宋渠安慰道：“她和我说了，那是你另一个人格，又不……”

&esp;&esp;徐司前打断道：“可那也是我。”

&esp;&esp;他和另一重人格，本来不共享记忆，可是昨晚，有一瞬间，他们共享了记忆、触觉，还有情感。

&esp;&esp;＊

&esp;&esp;凌霜离开徐司前家后，驱车回到队里。

&esp;&esp;昨晚，赵小光他们从公园运走的垃圾里收集到800多份塑料袋样本。

&esp;&esp;技术部的工作人员看到凌霜，说：“凌队，工作量有点大，可能没那么快出结果。”

&esp;&esp;凌霜点头，她也不确定，凶手有没有将套塑料袋带离现场……

&esp;&esp;天亮后，她和赵小光赶去潘巧云留宿的那家孤儿院。

&esp;&esp;查过监控，前天晚上，潘巧云一直待在孤儿院中没有走。而且她每周五都会来孤儿院，这里的孩子都喜欢她。

&esp;&esp;“潘巧云怎么不领养一个？”

&esp;&esp;“有啊。”孤儿院的工作人员说，“那个穿粉红色裙子的女孩，就是巧云姐的养女。”

&esp;&esp;那女孩有十一二岁大，大眼睛白皮肤，很漂亮。

&esp;&esp;“小姑娘，你叫什么？”凌霜走过去和她聊天。

&esp;&esp;“我叫清清。”女孩说。

&esp;&esp;清清，沈玉清。

&esp;&esp;看来，潘巧云根本就没从失去女儿的痛苦中走出来。

&esp;&esp;孤儿院的阿姨说：“清清小时候得了肾衰竭，被家人丢弃，要不是巧云姐带她换肾治病，这孩子早死了。”

&esp;&esp;“清清是什么时候来孤儿院的？”